心 灵 雨 季(外一篇)
心 灵 雨 季(外一篇)
文/张秀梅(天津)
那是在我心头盘桓多年的梦啊!
我出生在箭杆河畔的一个小村庄,整个村子只有一条街道,村东头是生产队的场院,村东北是池塘,村中间开阔地带是一盘石磨和一棵大槐树,那是生产队社员出工集合的地方。村西头小河旁是小学校和村委会。
在那个闭塞的年代,村里的人们日出而做,日落而息,辛勤地劳作着。我11岁那年,村小学发生了震惊全县的一件事,打破小村多年的沉寂。那是个多雨的季节,小雨淅沥的午后,小村子出奇的静,狗儿不安的转着圈,鸡儿扎成堆儿,好象要有不祥之事降临。青壮劳力都去砖场了,孩子们上学了,教室里传来朗朗读书声,就在这时,一道亮光伴随一声巨响,村小学仅有的4间教室瞬间坍塌,全校32名小学生包括两名教师全部埋在了砖头瓦砾中。远处在砖场出砖的人们从高处看见了,呼喊着冲下来,最先经过这里的村会计先跑向广播室,嘶哑着声音招呼全村村民快来救人,随后拿起一个棍子敲着脸盆冲向雨中,很快瓦砾堆围满了妇女和老人,人们哭喊着孩子的名字,扑向瓦砾堆,没有挖掘工具,男人们用手扒,指甲挖,鲜血从指甲缝渗出来,孩子们一个一个得救了。
我当时就躺在那片瓦砾堆里,一阵昏迷之后,外面的哭喊声将我唤醒,我试着想睁开眼睛,可头被什么重物紧紧压着,脖子也被死死卡着,喘气都困难,我本能地拼命大叫一声,听见外面有人喊:“这儿有人!”随后一群人扑到这里……我终于呼吸到了空气,可我的双腿被死死压住,动弹不得,周围刚刚平息的哭声又骤然响起。老队长情急之下,找来一根铁撬棍,一声吆喝:“呀——”一人猛地撬起了平时不可想象的重量。人们蜂拥而上,把我的腿从重压下抽出,紧接着我被抱到一个大笸箩里,八个小伙子轮流抬着我赤脚奔跑在泥泞小路上,后面奔跑的是近半村的父老乡亲……
三十年的时光,一晃就过去了,期间我已高校毕业,津城恋爱、成家、工作,整天忙忙碌碌,当年那个从瓦砾堆被救的小女孩,早已成为职场“精英”,我淹没在小家庭中,找不到自我。我的家乡,那有着水井、羊群、牛车、碾台、大槐树的家乡,也离我渐行渐远了……
2008年四川汶川发生大地震,灾后的惨状牵动着全国人民的心,电视24小时不断播报着实况新闻,那些日子,我哭了!那瓦砾堆下的惨状震惊着我,那救人的场面震撼着我,荡涤着我近乎麻木的心灵。家乡的影子渐渐清晰了……
我留着泪,寻找着家乡的每一条信息,查找着父老乡亲的每一个消息,他们操着乡音,热情的告诉我家乡的每一个变化,村东北的池塘、村西的小河早已不复存在,水井早已换成了自来水,牛车没有了,村中的大槐树还在等我乘凉呢!当年的老队长已是耄耋老人……我流着泪听着、回答着他们关心的问候,他们何曾对我有半点的疏远,有的只是我是小村的骄傲和殷殷的期盼……
还在等什么呢?带上对家乡热切的想念,带着对父老乡亲的感恩之情,我要启程!
大 舅
大舅肯定是有名字的,因为不知道其名,所以才称呼他“大舅”。
大舅是我邻居儿媳妇的娘家哥,妹妹嫁过来之后,大舅随着精明强干的妈妈后来也搬到了妹妹家里,于是乎,大舅经常出现在邻居们的视线里了。
大舅个头不高白胖脸,一身米色工作服,干干净净的。大舅来时正是我们这个小区物业管理最不给力的时候,我们这个小区是交管公寓(所以小区名字也有某大人一个字),正是这些交管们牛哄哄的胳膊腿太粗,所以小区物业的胳膊抵不过大腿,最后难以为继,只好走为上策。
风多物燥的春天,地上树叶一天铺一层,第二天风起树叶层层打着旋,夹裹着杂物,卫生状况困扰着楼里楼外的人们……
那是段懊恼的日子。
后来有一天上班走出楼门,门口清爽一片,有点欣喜有点纳闷,有时随便猜测一下随即忘掉了这事情,继续享受着出门清爽的日子。
一段时间过去了,有一天早上我出门有点早,刚走出家门,发现大舅正在低头专注地扫着地,要知道,大舅可是个智障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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