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发这件事儿
编辑荐:理好发的朱老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,精神也好了许多。小辈们围着他竟然开起了玩笑:“瞧瞧这发型,还挺酷的!”“嗯!怪不得外婆会看相你……”
理发,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儿了。
虽然十几年来,我一贯留着平头,可这门面上的事情总要经常顾及的,所以鬓发稍微长一点儿了,我就琢磨着要去理发店修理修理。
去理发店,可长见识了,尤其是看年轻人理发。有些女孩子理个发愿意花几百甚至上千元,爆炸式、鸡尾式,卷的、直的,绿的、黄的、白的,层出不穷,让人叹为观止;男士们也不甘落后,早几年最有名的当属贝克汉姆的“莫西干”头、罗纳尔多的“寿桃”头,还有NBA球星们那充满个性的各种发型,一时间,惹得多少粉丝争相模仿。年轻人理发,不再追求平常,那是一种潮流、一种观念、一种文化,是青春、时尚和张扬……
说起理发,想来最有趣的是《大宅门》中白景琦铰了看门老头辫子的那一出。被铰了发的看门老头又跺脚又嚷嚷:“这可是祖宗留下来的……”弄得白文氏又好气又好笑:“胡说,你祖宗才没辫子呢!”其实看门老头是冤枉的,自古以来,头发在世人眼里就是不能随便剃的。子曰: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,孝之始也。”
在现代人看来,看门老头此举显然是迂腐滑稽的。但在我们日常生活中,看门老头身上的那些古老因子却还是有迹可循的。比如乡里小孩儿满月时,长辈们会专门请来一位剃头师傅,给小孩儿剃生平第一个发。修剪下来的头发还要和狗毛、猫毛混合或用红枣、桂圆做成“头发圆”,挂在床头,或者揉捏在一起,塞在一个小布袋里,缝上线系在身上。
看着人家孩子举行这般仪式,我没有特别的感触,偶尔还会调侃一番。但待到自己女儿剃满月头时,我却也按着长辈的传教,严肃地照着做了。
老年人也注重理发,都说“老人如小孩”,甭说理发时的费劲,就是给老人洗头,也得折腾好一会儿。还记得那时给生病的对门朱老理发那次的情景,朱老斜卧在病床上,他女儿半撑半拉地搂着他的身体,朱老的太太端着脸盆,小姨撸着袖子试了好几遍水温,朱老还是一个劲儿地嚷嚷:“冷了……烫了……”一会儿又哼哼叽叽:“弗好了!弗好了!灌到领子里了!”一大群人侍弄了好半天,总算停当了。理好发的朱老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,精神也好了许多。小辈们围着他竟然开起了玩笑:“瞧瞧这发型,还挺酷的!”“嗯!怪不得外婆会看相你……”
理发这件事儿,看来可大可小。被白景琦铰了辫子的看门老头固然是迂腐可笑的,但他所嚷嚷的“老祖宗”“孝道”,我们又何尝不可以重新解读呢?为老人理发,我们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儿女为父母长辈尽孝道的一种表现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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